告 别 🦠2020

每一年的岁末,都会写一篇像总结一样的文字。看看自己一年里读书、行路有多少。2020虽然乏善可陈,还是短短地做个小结吧。

2020年是农历庚子年,按照农历算法,天干地支60年一个轮回。往回看60年、120年前都发生了什么,这个庚子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。但是,这一年的颠覆与癫狂,荒谬与荒唐,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,打破了我的认知.

 当人们收到震惊的,颠覆以往认知的信息时,心理学上认为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:The normal way to deal with shocking information is first to deny it and to ridicule the massager. Then get scared, angry and/or depressed. And finally accept it as a new paradón.

一月时,还是一片岁月静好。在去夏洛特过冬之前,飞新奥尔良玩了几天。New Orleans, NOLA, 密西西比河上的明珠。1718年,Jean Baptiste Le Moyne de Bienville,建立了这座城市,它以当时法国的摄政王-奥尔良公爵(法語:Duc d’Orléans)命名。自此,一个法国区(French Quarter)便沿袭下来。

鸟瞰纽约城

每天享受着有加勒比特色的法式美食,东游西看。真的无法想象,远在东半球的武汉,一场让我无法想象的大瘟疫已经爆发了。

因为去年冬天在Charlotte小住,所以刚来时也没急着去博物馆什么的。珠爸上班,我就带着我的iPad Pro在街上转。在心仪的咖啡厅小坐一下,刷刷屏,读读书。转眼是过年,做梦也梦不到,那个叫Covid 19的病毒,已经大爆发,而且漂洋过海来到我们身边。你会相信病毒的来源是有人吃了蝙蝠汤了吗?

新奥尔良街景

因为主流媒体没有声音,在油管的自媒体上看到了武汉封城的视频。于是每天除了走路,只在外面逗留很少的时间,只一杯咖啡咖啡的时间。直到3月里的一天,我在咖啡店里,慢慢享受我的咖啡,隔壁的两个漂亮小姐姐聊天。其中一个说她去坐邮轮刚回来,大船在迈阿密停留了好几天才靠岸…..那是我最后一次在外面喝咖啡。没过几天,楼里的Amenities也关上了。珠爸也开始在家工作。我们感恩在这个危险的时刻,夏洛特收留了我们。

原计划在夏洛特过冬,可因疫情滞留,回到纽约已是夏意昂然了。我无法想象,一个永远不知疲惫地热闹着的纽约城,如此的萧瑟暗淡,再次超出了我的想象。几个月前,谁会想到跨年夜的时报广场,会一片漆黑会没有3、2、1…大苹果掉下来!?噢,只有那个有史以来最最无能的市长和他老婆在跳舞!

为什么?病毒真的来自大自然?写到这里,我正在听逃离香港P-3实验室的闫博士在讲病毒的真正来源。有人会说,阴谋论。我呢,不想辩驳,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。

这一场瘟疫考验了很多人和人际关系,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。从前我和朋友很少谈及政治选举什么的。不消说朋友,夫妻之间不同党派也是稀松平常。可这个庚子霹雳年偏偏还是大选年。和朋友聊天不可避免就会谈起总统选举。从前同城的朋友总是约在一起共进早午餐。可能是我太old school,觉得面对面聊天不会有误会吧。现在每每通话或在社交媒体上聊天,总觉得有些误会,或者真的是三观不同,无法深度沟通吧。2020年,终于懂得了,沉默是金。

这次大选,已经超乎了你是选拜,还是川;蓝还是红;它是关乎自由vs奴役,民主vs专制,光明vs黑暗。它不仅仅局限在美国,而是关乎全世界。美国是世界上最后一枚自由灯塔。你说我危言耸听,阴谋论,毫无证据?fine, fine, 我希望我大错特错。

人类文明走到十字路口,是人类贪婪,愚昧,信仰缺失的咎由自取。还有几分钟就跨年了。我愿意相信在这至暗时刻,有位“神选之人”闪亮登场“,带领我们”除法老,出埃及“……

Dark to Light

In the morning, Lord, you hear my voice;

in the morning I lay my requests before you

and wait expectantly.

   Psalm 5:3